他自然地凑近奥拓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雌虫哥哥的肩膀上,听雌虫用柔和下来的声音讲述见闻。
明明是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距离,但总感觉有点近得过头了。
奥拓莱尽量维持声音的平和,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故事里,用适合的音量与语调讲述出来。
在梅罗尼斯听到入迷的时候,他却耳尖滚烫。
他们距离能让他嗅闻到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与早上得到的那件贴身衬衫别无二致。
奥拓莱不算重欲的雌虫,甚至在雌虫中堪称是禁欲派。雌父身上擦都擦不干的血和雄父口中的污言秽语构成了他对雌雄交配的认知。正因如此,他对与雄虫的交配从未抱有过任何美好幻想。
他只有在需要时——也就是发情期时才会短暂地抚慰自己的身体。
度过发情期时他也并不会特意思考什么,只是放空大脑,任由道具为自己带来快感,取悦自己。
所以在拿到那件衬衫时,最先感到的是手足无措。
他将那件衬衫罩在枕头上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就像圈住了梅罗尼斯。他闭上双眼,闻着衬衫上的味道。雄虫的信息素如同温和的蜜水,温和又轻柔地挑起他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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