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阿法尔。”梅罗尼斯不再犹豫,顺畅地说出需求。他的手顺着阿法尔的脊背向上,如蜻蜓点水般拂过紧实的皮肉,转而轻轻摸了摸阿法尔的脸颊。
雌虫没被允许跪在梅罗尼斯的脚下用嘴侍奉,因为梅罗尼斯说还想靠在他怀里。阿法尔便只得用手指帮助雄虫平息欲望,他仔细地用指尖描摹着雄虫的阴茎。没被允许注视,但阿法尔能通过手指的描摹在脑中勾勒出大致的模样。他极尽温柔,又试探着想多了解一些梅罗尼斯的敏感点,努力让他未来的雄主满意。
梅罗尼斯扑在他怀里,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而雌虫听着他的喘息就像是被鼓舞了一样,更加努力地用手温柔地照顾着梅罗尼斯勃起的阴茎,时不时在梅罗尼斯的耳侧脸颊落下一个个轻吻。信息素的味道极其浓厚地裹挟着梅罗尼斯,让欲火燃烧得更盛。他嗅闻到阿法尔信息素的同时,他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外溢,如温和的水流一样缓慢地包裹着阿法尔,舒缓他略有些紧张的情绪,让他更投入于这场侍奉。
“殿下,您好可爱……”或许是被那股在心头徘徊的舒适放松感蛊惑,阿法尔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赞美,黏腻的情话让雄虫的耳朵变得滚烫。阿法尔看着那白皙的皮肉染上羞赧的红色,更觉喉间干渴,勉强被满足了的后穴再度感到空虚,甚至远胜从前。他呼吸一窒,凭借着本能将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含混着吐出露骨的夸奖,时不时轻咬侍奉着。梅罗尼斯的手搭在他的小臂上,随着他动作的激烈程度而放松收紧,阿法尔仿佛被抓住的不是小臂而是阴茎一样,随着梅罗尼斯的动作而忍不住发出低低的闷哼。后穴空虚得紧,连阴茎也觉得涨得发痛。
没什么经验的雄虫很快就招架不住他的多重攻击,泄在了阿法尔的掌心。随着梅罗尼斯的高潮,信息素的浓度再攀高峰,他在阿法尔怀里侧头喘息,湿热的吐息急促地喷洒在雌虫颈间,雌虫上下滚动的喉结恰巧短暂地停留在梅罗尼斯微启的唇边。嘴唇温柔地碰了碰那里,一时之间,阿法尔眼前似乎蹦现出跳跃的火花,口舌之间涌出一股奇异的酸甜感,他被梅罗尼斯引领着来到天国。
即使他没有被碰过任何一处性相关的敏感点。
随着高潮,烦闷的心情似乎也获得了缓解,古怪的焦躁不在,只余下情事余韵的甜蜜。梅罗尼斯窝在阿法尔的怀里不愿意动弹,他懒洋洋地轻吻几下阿法尔的脖颈,引得雌虫一阵轻颤。他没在乎雌虫动情时喷洒在他小腹处的腺液,这种东西待会儿洗掉就可以了。
“我很满意,谢谢你,阿法尔。”梅罗尼斯温声说,他推推阿法尔示意对方可以先暂时分开了。梅罗尼斯想洗一洗这一身的黏腻,阿法尔艰难地把视线从掌心盛着的精液中挪开,他顺从地按照命令将双手洗得干干净净,快速为梅罗尼斯调好热水。
如果不是梅罗尼斯拒绝,他肯定还想亲自服侍梅罗尼斯洗澡。
趁着雄虫去洗澡,阿法尔呼叫了酒店提供的快速家政服务,负责家政的机器快速且妥帖地将乱七八糟的大床恢复到干净整洁的样子。距离约会时用下的餐食已经过了三四个星时,出于一种贵族雌虫的妥帖,他又点了一点梅罗尼斯可能喜欢的小食和软饮。准备好一切后,他才转身去了位于浴室隔壁的游戏室。
不出乎阿法尔所料,里面有用于惩戒和情趣的高压水枪。这对身体健康的雌虫来说算不得什么伤害,最多就是有点刺激。在身上没有伤口,水枪内部液体没有被替换的情况下,高压水枪是无害中的无害。他不想让梅罗尼斯沐浴后还要再等自己,就简单快速地将自己身上的黏腻冲洗干净,顺便努力打消一下内心源源不断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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