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无他,梅罗尼斯误打误撞地选择了最高级别的震动。
道具旋转扭动着宛如活物一般在后穴狠狠碾压着反复纠缠而来的缠绵媚肉,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欺压了个遍,米修斯甚至觉得自己刚刚短暂地昏迷了一下。
他还恍恍惚惚地捏着自己的腿弯,后穴被刺激地反复吸吮又像害怕被快感折磨,努力讨好道具一样每次都夹得格外紧,时间格外长。比起刚刚温柔舒缓的快感,这下的确可称得上是惩罚了。他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高潮时也没有被放过,因为梅罗尼斯还没叫停。他脑子晕晕的却也没忘了雄虫的话,自然不敢拿掉那折磨自己的东西。
他被快感反复煎熬,连没受过抚慰的阴茎都射出了好几股腺液。密集的快感如同织网,将他死死束缚住。
在这不容喘息的快感中,米修斯开始觉得委屈。
这委屈一出现就停不下来,他一边觉得自己擅自上传确实错了,一边又在想为什么梅罗尼斯还不摸摸他。
米修斯清楚这是惩罚,但梅罗尼斯看他哭得这么可怜也不来摸摸他的这件事,更让他觉得是惩罚。
他胡乱地叫着梅罗尼斯,一会儿全须全尾地叫着雄虫的名字,一会儿又像上学时候那样喊他“梅”,再过一会儿见梅罗尼斯还没有原谅他的架势,就又哭着叫他“哥哥”。
梅罗尼斯一向受不了他哭着喊“哥哥”,这次也毫不例外。
梅罗尼斯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道具猛地从米修斯的身体里抽出来,他承认自己小看道具了,他不会关闭这东西,就只好从源头解决了。被道具凸起部分摩擦过的内壁立即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米修斯抽噎着狼狈地又射出一股稀薄的腺液。
随着道具完全离体,被插得有些红肿的穴肉也跟着喷吐出淫水,淅淅沥沥地狼狈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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