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算半只脚踩进演艺圈,米修斯平时很注意自己的状态,浅麦色的皮肤看上去很健康,睡袍裸露出的部分也没什么瘢痕。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裸露出的耳朵完全被染红了,脸颊也染上两抹晕红,看上去害羞极了。梅罗尼斯很少见到他米修斯害羞的样子,在他的记忆里,米修斯一直是开朗的,有点小小的不坦率,但很可爱的弟弟。他不该是眼前这样,如同某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准备承接露水,不该如此羞涩又期待……但也不该因为他的沉默而露出一副不安的表情。梅罗尼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上米修斯的脸颊,他托住了米修斯的不安,也接住了那因情绪波动而产生的泪水。
“我还没做任何事呢,米修斯。”
“所以,要撒娇的话,待会儿再做吧。”梅罗尼斯轻柔地抹掉了米修斯的眼泪。怜惜感冲淡了羞耻,梅罗尼斯鼓起勇气继续进行动作。
他的指尖顺着睡袍的衣领下滑,动作很轻很轻地挑开睡袍的系带,那件单衣就这样散开了,米修斯来不及再重拾悲伤,只是因梅罗尼斯突兀的动作而瞪圆了眼睛。
“我才没有撒娇,梅罗尼斯……我该躺下吗?”他问,梅罗尼斯温柔的动作很好地安抚了米修斯的情绪,他不再哭了。现在只是难掩紧张地想遮一遮自己的身体,又怕坏了难得的气氛,于是僵在原处不动,像一根手感上佳的原木一样。
梅罗尼斯扯了几个软枕,放在墙边,示意米修斯靠上去,雌虫就如同听话的牵线木偶一样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一靠到软枕上,米修斯就像无师自通般地颤抖着对梅罗尼斯分开双腿,胸膛起伏得相当剧烈,几乎让梅罗尼斯担心他是否会过呼吸。那双长腿分开,已经勃起的阴茎和被淫水润湿的后穴就再也无法遮挡了。米修斯因羞耻而偏过头去一小下,但随即又转回来,想看梅罗尼斯有没有在看自己的身体。如果在看,那他又是什么反应,是喜欢,还是……失望?他转过头时正好对上了梅罗尼斯的视线,雄虫的脸颊也是一片通红,那双比发丝颜色稍浅的碧绿色眼瞳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其中没有喜欢也没有失望,是纯粹的躲闪。
梅罗尼斯根本就不敢看他的隐私之处。
想通这一点,羞耻被打碎,米修斯几乎是无语到想笑出声。
他干脆主动伸手拉住自己那个只有表面上装得很好很熟练的“雄虫哥哥”,他抓着梅罗尼斯的指尖,让其陷入一片湿软温热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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