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哦,还有贺黔笑着喊了一声“二姐。”

        第二次,是在她葬礼的门口,称不上的,单方面的见面。

        当时的我很小很小,才四五岁,不明白死亡的意义,对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给过我糖吃的那个姐姐不在了。

        那天的天气阳光正好,并不阴沉,没有像电视剧那种氛围烘托,更嘲可悲,老天不会为了一个人的离世而下雨。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贺黔流泪。

        小小的我以为,爸爸是超人,是不会哭的,贺黔的眼泪比我在小卖部中的头奖,比钻石黄金珍珠那时我所能想到的所有贵重物品珍贵的多得多。

        可贺黔是不被允许进去的,就像他们说的,我们就只是个外人,和贺家没关系了。

        葬礼很简陋,我不认为他们没钱去置办,他们只是不想,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草草开始,又草草收场结束,什么大姐父亲更是连个影儿都没见着,还他妈敢提个狗屁亲情!

        贺黔拉着我站在远处,直到葬礼结束也迟迟不走,我的手被他下意识握疼了,

        “贺黔,你拽疼我啦!”我不清楚情况,发出了不满的嘟囔。

        贺黔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茫然无措地低头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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