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我只是比较担心贺黔的人身安危,他绝对不会怪我的。

        我像个傻逼似的蹲在墙角,眼睛眯成一条缝,扭着身子调整动作以确保最佳偷听姿势,侧身去听里面的动静,我这副诡异的姿态在别人看来不像听墙角的,更像挖墙脚的。

        此时贺黔的声音恰好在我耳边响起,不大不小:

        “你给我发的这短信什么意思?”

        “我记得我早就已经换号码了吧。”

        他的语气带着质问,我知道,还有一丝外人微不可察的怒意。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约在这个地方吗,小弟?”一道富有力量感的女声开口。

        小弟?我差点笑出声。贺黔这老家伙还能被人叫小弟?但不知怎么,这称呼让我心里莫名发堵,像被什么东西硌着了。

        我顺着声源望过去,只见圆桌对面坐着一个女人,说完话不紧不慢抿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茶,背挺得笔直,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裙,跟这小破饭馆格格不入,精致小巧的包摆在桌上,小饭馆几块钱的茶硬是喝出上千上万的架势。

        约莫四十左右,因着包养得当看上去才比实际年龄年轻,可眼角的细纹和疲惫确是藏不住的,嘴上涂了大红色,也更给来人透露出不容置喙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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