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的再一次插入、再一次地进入那条曾经包裹了他无数次的肠道内,季君涵一上来就用了两根手指,直插到肛口吞没到第二枚关节他才缓了前冲的力道。
男性的手,再怎么修长白嫩,指骨与骨节都不可能细到哪里去。再算上季君涵的身高,依照比例,两段关节也相当长、能够进的相当深入了,他又插的这样急,那具匍匐的身子先是猛然一僵,接着肉眼可见地簌簌抖动起来。
“啊额……咳、咳咳……!额嗬……咳……咳额……嗬……!”男人被他插的大叫,拔高的声线才叫出半个音,立刻又呛咳起来。急促的几声之后,他缓过来了一些,出口的声音变作了伴随着咳喘、时断时续的呻吟。
这般“粗暴”,倒不是季君涵故意折磨人。开荤久了后季君涵愈发热衷于道具和各种花样的玩法,但他并不嗜虐,也从来不喜疼痛与见血。
他虽然经常让贺延哭、让贺延边求饶边哭叫,但他从来没有在床事上“虐待”过贺延,包括此时此刻。他就是……“知道”。
他低头一瞅,就估算出了贺延后面那只入口的柔软程度。这口肛穴他再熟悉不过,什么模样能怎么吃手指、乃至于吃道具或是鸡巴,他全都了然于胸。
今晚这肉环又红又开到了这种样子,一次吃进两根手指,不是多大的问题。
贺延的里面全湿透了,灌肠和洗澡之后,他又往肛口里挤了点润滑液,自己用手指推着,涂抹到深处。
在这方面,他跟季君涵一样,也都“经验丰富”,知道要这样含在很深的位置,还要夹住了,才不至于在路上流出来。
然而此刻他的内裤上还是一片黏糊,那块四角的兜布跟外裤一起滑落在他脚边。他的两条腿分的很开,裤子被向两边扯住,内裤的里衬向上,灯光映下来看的清清楚楚。前后各有一团深色的水痕,水痕之上还要再黏着丝丝反着光的、透明的清亮粘液。
前面那一团湿的很大,男士的短裤会在前裆的部位多设计一块突出的布料,淫靡的湿痕和粘液几乎将那一片染满了,甚至差一点就要濡湿到外层的西裤上。那是自见到季君涵起,贺延的鸡巴因着他心中的渴望、有了反应源源不断流出的情液。
而靠后的一团……其实贺延夹的很好。曾经有一回季君涵在散步时忽然来了性致,他把贺延压在小公园里路灯照不到的一颗大树下,让贺延双手扶着树干、嘴里咬住自己的衣服下摆,使用后入的体位、从后面狠狠干了贺延一把。
那片树林里十分昏暗,只有蟋蟀这样的小生灵此起彼伏地鸣叫着。不过两三米之外就是一条林间小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同样“散步”的人路过,贺延依旧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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