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的奶头被结结实实地调教过几回,被亲吻和顶撞得来的快感一激,早就硬立了起来,季君涵在鼓胀的胸肌上抓揉了一会,便瞄准这只凸点而去,捏住乳晕顶上高挺的肉尖,恶劣地掐弄。

        “哈啊……小涵……啊……啊嗬……额!”干渴了多时的身体再次得到疼爱,连痛楚都化作了快感,贺延趴伏在台面上,浑身都在打颤,被抓住的那边胸肌一跳一跳地抽动,强烈的感觉一路从胸部烧到两腿间,阴茎在裤子里硬邦邦地挺立、流液,会阴一阵一阵地发紧,骚穴酸痒的不住收缩开合。

        季君涵直把那只奶头掐的肿大了一圈,深褐的颜色变成发艳的红褐,他把贺延的衬衫彻底扯开,让那两只圆挺的肌肉大胸蹦出来,托着被玩弄过的那一边,叫贺延低头看。

        “还说没发骚?”

        贺延眼神都有点发飘了,两滴痛爽出的泪滴挂在泛红的眼角,过了一会才看过去,只瞟了一眼自己胸上那只颤颤巍巍肿挺的奶头,立刻撇开视线。

        他脸上本来就潮红一片,这下老脸更是红的像熟透了虾子,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我……啊额!”

        突然他惊叫一声,然后一动也不敢动了:季君涵解了他的皮带,手伸进了他的裤腰里。

        贺延的阴茎已经是最大的勃发状态,龟头完全从包皮中挺立了出来,圆润泛红的一只蘑菇伞型肉圆,湿漉漉滑腻腻地贴在下腹上,连顶端的马眼口都是张着的,从淫红的肉眼儿里源源不断地向外吐露着情欲的粘液,涂的那片蜜色的皮肤又滑又湿又亮。

        这根肉柱十分有分量,凸起着筋络的柱身越过阴处的毛发,怒胀的头端几乎处达肚脐的位置。当年贺延在圈里混的开,那些个漂亮又会发骚的小零几乎各个都想爬上他的床,还时不时地有些肌肉帅零、壮零向他暗送秋波,甚至一些号称只做一的人也愿意为他躺下“试一试”,可不仅仅因为他外形好又有钱,下面那一根也是小有名气。

        贺延那时真的是春风得意,白天开着大G到公司“指挥指挥”,下了“班”,专挑那些高档场所,那些他从前只能在门口看着、“上档次”的高级场所,车钥匙扔给门童,或被穿的跟“精英白领”似的服务生弯腰鞠躬迎进包厢,吃那上百、甚至上千一口的“高级料理”;或被一堆“少爷”簇拥着,“贺哥”、“贺总”地叫着,开一瓶酒,就能让这帮各有千秋的帅哥美男在他面前腰恨不得都给扭断了。

        天色晚了,就选个顺眼的带回去,或是夜场里嘴最甜、屁股最圆最翘的那个;或是主动约他的那大几十号人中,长的最好、身子最骚的那个。

        如此纸醉金迷下贺延整个人都飘了,觉得自己合该就这样享受,合该游戏人间享乐一辈子。

        不曾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季君涵十八岁时,身量跟还他有差距,鸡巴却几乎同他的一样了,真要一细比,没准还能再长出来一两公分。贺延当年是如何干的那些人“叫爸爸”,后来就是如何被季君涵肏的又哭又叫、又喷又尿。

        更不曾想,时代变化的如此之快,他这样“飘在云端“还没有十年,便又再次重新重重跌进尘埃中。

        鸡巴够长,季君涵的手在内裤里往下一探,就摸到了这根滚烫流液的肉棍。几乎是刚碰触上,它就活物一般抖动了起来,季君涵把它抓在手里,肆意地揉搓把玩,最后还要攥住龟头、拿手心包裹在表面上转着圈滑动。

        “呜额……啊、啊嗬……!唔嗯……呜……呜呜……!”贺延的叫声当即就变了,爽叫里带上了越来越浓重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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