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朗擦拭玻璃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上去坐坐?”
这句话在酒吧里并不陌生,尤其是对着一个调酒师。
楼上那家酒店,他每天上下班都从它金碧辉煌却透着股急促意味的大门前经过。
经理老陈有次喝多了,拍着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说过那是个“销金窟”,楼层越高,价格越离谱,也越能满足某些人的虚荣心。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冰川般冷冽的瞳孔和东方韵味的面孔,提出这样的邀请,似乎并不违和。
齐朗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带着点看破不说破的狡黠。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吧台上,压低了声音,像是分享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秘密:“几楼?”
男人冰蓝色的瞳孔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兴味,像是平静湖面被投下一颗小石子。
他眉梢微不可查地一挑,同样压低了嗓音,那低沉的语调在这种近乎耳语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有穿透力:“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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