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加重了“社会实践”几个字。
男人身体微微前倾,冰蓝色的瞳孔在迷离的光线下显得更深邃,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融进了背景音乐的鼓点里:“真的不去?”
齐朗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对方重复的邀请,配上那副极具欺骗性的“同龄人”身份,让之前的警惕和划清界限产生了一丝松动。
巨大的好奇心像钩子一样挠着他,顶楼到底是什么样?这个“高中生”到底什么来头?
他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嘴唇,确认道:“纯坐?”。
只是上去看看,坐坐,满足一下好奇心。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发音在嘈杂的音乐中模糊了界限:“纯做。”
相似的音节,被贝斯声巧妙地吞噬了差异。
齐朗听成了自己预设的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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