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老宅空旷寂静,这里只有他们,现在是,以后也将是,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主人。
傅珵插得又深又重,每一次都直捣花心,龟头次次撞击着那柔软的宫口,强烈的快感堆积在腰眼,他迫切地想要释放,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他想射进去,想用滚烫的精液灌满她那孕育生命的宫殿,想感受那最深处极致的温暖和吮吸。
但他残存的理智提醒他,不能内射,否则她又要偷偷吃那些伤身体的药。
于是,他铆足了劲,一次比一次凶狠地往那最深处的柔软撞击,龟头模仿着射精的动作,一下下重重啄吻着娇嫩的宫颈口,仿佛要将它顶开,却始终停留在入口处,感受着那小小器官传来的悸动和吸力。
“呜呜……轻一点……撞坏了……要被你操坏了……”宋安亭被他顶撞宫口的举动弄得几乎崩溃,那种过于深入、触及灵魂般的快感让她恐惧又沉迷,眼泪涟涟地哀求着。
然而此刻的傅珵哪里肯听,他看着她梨花带雨婉转承欢的媚态,征服欲和占有欲空前高涨,握住她纤细腰肢的大手猛地用力,将她更狠地往自己灼热的硬挺上按去,腰身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上狠狠一顶。
“不!”宋安亭发出一声凄婉又高亢的尖叫。
只听“啵”的一声轻响,那硕大滚烫的龟头,竟然硬生生地挤开了微微开启的宫颈,强行闯入了那最神圣温暖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子宫被瞬间填满、撑开、占有的极致刺激,让宋安亭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打湿了沙发,也打湿了傅珵的腿根。
傅珵也被那子宫内部难以言喻的紧致、湿热和强有力的规律性收缩吮吸得魂飞魄散,额角青筋暴跳,爽得几乎要晕过去,他低吼着,想要将性器拔出来射在外面,以免真的让她怀孕。
然而,他惊恐地发现,那娇嫩又富有弹性的宫颈口,竟然紧紧地箍在了他龟头后方的冠状沟上,像是舍不得他离开一般,将他死死卡住,根本无法顺利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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