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清晰的英文标题和徽标映入眼帘——GFCRA,全球植物保护与调研先锋协会,下面是正式会员的确认函,而会员姓名那一栏,赫然写着她的名字:。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傅珵,声音发颤:“这……这是……他给你的?”
傅珵点了点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之前的偏执和冷厉如同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种深沉而无奈的情感:“第三条路,就是放你自由,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但是……你要和我在一起。自由,和我,并不冲突。”
他愿意成全她的翅膀,却不愿放开手中的线。
宋安亭看着手中这张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纸,再看看傅珵那双盛满了复杂情感的眼睛,忽然间,一切都明白了。
傅司鸣……这个躺在棺椁里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赌徒!
他把束缚她的财富和权力交给她,赌她心软,赌她舍不得傅珵孤身一人面对豺狼虎豹,同时,他又把这张代表自由的通行证交给傅珵,赌傅珵因为爱,最终会选择成全,而不是毁灭。
他甚至早就铺好了后路——她名下的资产多在海外,傅珵的大学也安排在国外,他算准了一切,逼着他们在这绝境中互相看清对方的心意,逼着他们在挣扎中选择彼此。
“你才是……真正的赌徒……”宋安亭凝望着那具棺椁,喃喃低语,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笑了起来,笑得泪流满面。
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傅珵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声音恢复了少年人特有的、带着点委屈的温柔:“我不想伤害你……吃那个药很伤身体,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我们可以不要,以后就我们两个人,也很好,但是……你不该瞒着我,我们应该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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