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却不敢叫出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傅珵穿着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眼底翻滚着压抑许久的暗火,呼吸明显比平时粗重。
因为傅司鸣病重归来,家里气氛一直紧绷压抑,她需要寸步不离地照顾病人,而他也要上学,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相处了,这对于刚刚尝到情欲甜头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傅珵来说,每日看着宋安亭在自己眼前晃动,照顾着另一个男人,即使那是他父亲,他却连指尖都无法触碰,这种煎熬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将她死死困在自己胸膛和衣柜之间,滚烫的身体紧密相贴灼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的渴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这么久没碰你……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他故意用下身蹭了蹭她柔软的小腹,那里早已坚硬如铁,热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烫得她一哆嗦,“……这里疼得厉害……你呢?你就不想我?”
宋安亭的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衣帽间隔音再好,也仅仅是一墙之隔,门外随时可能有保姆经过,卧室里还躺着傅司鸣!恐惧和紧张让她浑身僵硬,可被他灼热的气息包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冽味道,她的身体却可耻地先一步背叛了理智。
是的,她想。
怎么会不想?
她的身体早已被他彻底开发熟透,食髓知味,仅仅是被他这样抱着,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腿心处就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湿润感迅速蔓延开来。
傅珵对她的身体反应熟悉到了如指掌,看着她瞬间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就知道她动情了,他一只手依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灵活地从她裙摆下方探入,指尖轻易地勾开那层薄薄的内裤边缘,精准地触碰到泥泞不堪的花心。
“呵……”他满意地喟叹,指尖沾满滑腻的爱液,故意拿到她眼前晃了晃,然后贴在她滚烫的耳边,用气声恶劣地低语:“看看……你的骚逼……流了多少水……它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想我想得厉害……”
宋安亭羞得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强势地抵开,她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眼睛却惊恐地死死盯着衣帽间那扇没有反锁的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傅珵……别……求你……我们去你房间……别在这里……”
去我房间?”傅珵的眼神暗了暗,带着一丝嘲讽和受伤,“然后呢?让你又一次找借口躲开我?宋安亭,你最近不是在躲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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