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傅珵……嗯啊……”宋安亭仰着头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水面因她的颤抖而荡漾。
“这么会吸……是不是要把老公的精液都吸出来才甘心?骚货……浴缸里的水都没你里面流出来的水多……”傅珵低头啃咬咬她湿透的锁骨,腰肢开始缓慢而深重地顶弄,卵蛋拍打着她的臀瓣,热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溢出浴缸,哗啦啦地流到地上,他在水里操她,每一次进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每一次退出又吸入温热的水流,刺激得她穴肉疯狂翕动。
“是你……”宋安亭被顶得神智昏聩,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啊……老公……操我……用力操我……”
像是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愈发凶狠,每一次没根没入后,还要用力碾磨几下,龟头重重磕在娇嫩的宫口上,精关失守时,他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她的最深处,浓稠的白浊混着沐浴露的泡沫,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根流下,被水流冲散。
就连睡觉也固执地不肯退出。
晚上,宋安亭累得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感觉身后的男人又贴了上来,炽热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一只手绕过身前揉捏着她的乳肉,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拨开泥泞的唇瓣,将那根依旧粗长的阴茎再次缓缓挤入她红肿不堪的花穴深处。
“唔……”她在睡梦中发出不适的嘤咛,身体却早已习惯了这份填充,甚至下意识地向后蹭了蹭,让那巨物进得更深。
傅珵满意地哼了一声,强行将她圈在怀里,保持着进入的姿势,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逼迫她适应他那即使休息也依旧存在感惊人的尺寸,同时感受着那柔软之地即使在睡梦中仍无意识的吮吸和蠕动。
宋安亭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微微搏动,甚至在他无意识的睡眠勃起时,被撑得更满。
这种无时无刻不被占有、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羞耻万分,却又在潜意识里生出一种诡异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短短两天,她的身体仿佛被彻底开发和改造,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会泛起红晕,阴道和子宫被无数次灌入的精液滋养……甚至偶尔还有他故意排出的尿液冲刷,变得越发水润娇嫩,却也更容易动情,只是被他手指不经意地划过腰侧,或是被他带着欲望的眼神凝视,腿心就会不自觉地渗出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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