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亭被迫努力收紧小腹,试图容纳那冰凉的液体,穴口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傅珵满意地看着她努力含住酒液的样子,然后挺着那根沾满了先前激烈性爱留下的混合液体的粗大性器,送到她的嘴边,那味道浓郁无比,混合着他自身的麝香、她的爱液以及刚才残留的精液气息,强烈而充满侵略性。
然而,意乱情迷中的宋安亭却没有丝毫嫌弃,甚至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尖,如同品尝美味般,从前端的小孔开始,细致地舔舐起来,她吞吐着紫红色的龟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偶尔用舌尖挑逗铃口,偶尔又将整根尽力吞入深喉,喉咙被挤压得发出呜咽声,眼神迷离而虔诚。
傅珵舒服得倒抽一口气,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轻挺动腰胯,享受着她湿热口腔的服侍,看着身下这个女人痴迷地吞吐自己性器,看着她被鸡巴塞满而鼓起的腮帮,听着那淫靡的水声,哑声道:“以后天天都要这样给老子吸……吸得这么爽,吃深点……对,就这样……老子一定要把你操服……操到你离了老子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宋安亭被命令要夹紧下身含住酒液,同时又深喉着他的巨物,很快就有些力不从心,呼吸不畅,嘴角溢出唾液,傅珵察觉到她的勉强,有些不悦地猛地将性器从她湿热的口中拔出,带出一缕银丝。
“没用的东西,含都含不好!”他低骂两句,似乎是为了惩罚,竟用手握着那湿漉漉的粗硬肉棒,不轻不重地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
肉棒拍在皮肤上发出轻微的声音,留下些许湿黏的痕迹。
让傅珵血脉贲张的是,这个小荡妇非但没有躲闪,反而仰起脸,伸出鲜红的舌尖,追逐着那每次拍打后短暂离开的龟头,像只渴望喂食的小猫,眼神湿漉漉的,满是渴求。
“妈的……真他妈骚透了……”傅珵被这画面刺激得低吼一声,不再折磨她,而是蹲下身,将脸埋入她大大张开的腿间。
他那被灌满了酒液的小穴正无助地翕动着,他伸出舌头,先是舔弄了一番敏感阴蒂,然后便对准那穴口,如同饥渴的旅人遇到甘泉般,大口地吸吮吞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