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珵的吻带着惩罚的力度落下,堵住了宋安亭所有未出口的抗拒和哽咽,酒气侵袭着她的感官,想起他刚才那些剜心刺骨的话,想起自己那点可笑又可悲的坚持,双手抵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本能地想要挣扎推开这令人窒息的禁锢。
可傅珵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圈着她,另一只手直接强势的探入她裤子里,粗糙的指腹擦过她腰侧细腻的皮肤,引得她一阵战栗,用力向下拽扯,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骤然暴露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傅珵……你放开……”宋安亭偏过头,艰难地喘了口气,她的推拒在他绝对的力量和此刻被药物与情绪支配的疯狂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傅珵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倒在宽大却冰冷的皮质沙发上,沉重的身躯覆了上来,粗暴地扯开她上衣的扣子,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里面柔软的胸衣,他埋首下去,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张口便吮吸啃咬起来,湿热的触感和轻微的刺痛让宋安亭倒抽一口凉气。
同时,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入她双腿之间,隔着最后一层湿透的底裤,精准地按上那处柔软的核心。
宋安亭浑身猛地一僵,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他安装了某个隐秘的开关,只是这样被他触碰,先前所有的愤怒、委屈、不甘心,竟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陌生而汹涌的空虚与渴求。
他的手指甚至没有真正深入,只是隔着布料揉弄按压了几下,她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迅速浸湿了底裤,也濡湿了他的指尖。
当傅珵察觉到她的湿意,嗤笑一声,用坚硬的胯部隔着牛仔裤恶意地蹭过她那处泥泞时,宋安亭几乎要尖叫出来,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花核,带来的刺激强烈到让她头皮发麻,她甚至荒谬地觉得,真正喝了那杯加了料酒的人是她自己,否则身体怎么会变得如此陌生而饥渴,完全脱离了她的意志掌控。
傅珵撑起身,看着她潮红的面颊、迷离的水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知道自己卑劣的手段又一次得逞了,她身体的反应永远比她的嘴诚实。
但他要的不止是这个。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沉沦,要她亲口承认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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