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不远处的助理将这一幕拍下发了出去。
暮色渐浓,华灯初上。
宋安亭刚回到酒店套房不久,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傅司鸣助理的号码。
“太太,”助理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先生晚上需要出席一个商务宴会,可以携伴参加,先生担心您一个人在酒店太闷,吩咐我接您来公司,稍后一同出发。”
宋安亭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其实更宁愿一个人待在酒店,但她已经是傅太太了就得撑起傅司鸣的面子,只好应道:“好的,我马上下来。”
车子汇入晚高峰的车流,缓慢地向傅氏在S市的分公司驶去。
抵达时,天色已完全暗下,写字楼灯火通明。
助理引着她直达顶层总裁办公室。
推开那扇沉重的实木门,室内的灯光比走廊更显冷白明亮。
宋安亭的脚步在踏入门口的瞬间,猛地僵住,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了。
办公室极其宽敞奢华,傅司鸣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批阅文件,而就在侧方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一个人正懒洋洋地靠着,长腿交叠,手里漫不经心地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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