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荒唐的婚礼,像一个巨大的讽刺,钉在了傅珵的心头。
几个月过去,也许是冲喜见效了吧,傅司鸣的病情竟然略有起色,偶尔能下楼用餐。
今晚就是如此。
长长的餐桌上,气氛依旧凝滞,傅司鸣坐在主位,脸色灰白,他吃得很慢,几乎只是象征性地动几下筷子。
宋安亭就坐在他右手边,小心地剔着鱼刺,然后将一小碟嫩白的鱼肉轻轻放到傅司鸣面前,“吃点这个。”
傅司鸣微微颔首,低声说了句:“辛苦你了。”
“应该的。”宋安亭垂下眼,嘴角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这副“相敬如宾”的画面落在傅珵眼里,刺眼无比,他埋头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刀叉碰触瓷盘发出轻微的脆响,带着一股无形的躁郁。
“小珵,”宋安亭似乎想缓和一下气氛,目光转向他,“今天的汤还不错,你要不要……”
“我叫傅珵。”
傅珵打断她的话,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甩到她脸上,他扯了扯嘴角,语气恶劣:“还有,能别用那种恶心的腔调叫我吗?我听着反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