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在亲吻着他的龟头,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过了好一会儿,楼下的脚步声早已远去,走廊里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苏洛那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的、带着哭腔的哼唧声。

        “啵。”

        随着一声令人羞耻的拔塞声,刘肥终于将那根已经半软的肉棒拔了出来。

        那一瞬间,那个被操得红肿外翻、完全合不拢的穴口,立刻像是决堤的大坝一样,涌出了一大股混合着肠液、润滑油和浓稠精液的白浊液体。

        “哗啦……”

        那些污秽的液体顺着苏洛白嫩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滴落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形成了一滩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水渍。

        苏洛无力地靠在刘肥的怀里,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口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他的屁股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仿佛还在渴求着那根刚刚离去的肉棒。

        刘肥伸出手,在那满是精液和红印的屁股上又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怎么样?骚母狗?吃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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