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抬眸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军装制服的男人带队走了过来。他身后带着一列小队，停在了魁梧男人面前。
“张莽，不要在这里闹事。”
魁梧男人的动作停住了，他脸上的狞笑收敛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几分不屑：“我当是谁，原来是联合首领的走狗余孽。怎么，你想替这些贱民出头？”
军装男听到“余孽”两个字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怒火。但他没有理会张莽的挑衅，只是指了指不远处墙上贴着的告示。“K市有K市的规矩。禁止在公共区域虐杀下等人，影响市容。”
他的话语很平淡，强调的不是生命，而是“市容”。
张莽的眼角抽动了一下，最终冷哼一声，松开了脚。
“算你们运气好。”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昏迷的老者和小女孩，然后转身，推开人群，扬长而去。
军装男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那对爷孙一眼。他确认张莽离开后，也转身带着手下继续巡逻。
闹剧结束，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那个抱着爷爷痛哭的小女孩。
周围的普通人们眼底没有同情，也没有出手帮忙，仿佛早已习惯，他们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清扫街道，打理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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