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吐,”陆正则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里传来的魔咒,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给老子,一滴不剩全都咽下去!”

        安于被迫吞咽着那股带着骚味和体温的液体,眼角生理性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禁忌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股滚烫的尿液顺着他的喉咙滑入食道,最终落入胃里,带来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直到最后一滴尿液被他吞咽干净,陆正则才松开了按住他后脑勺的手。

        安于趴在陆正则的腿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张俊秀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呛咳,还是因为兴奋,嘴角还挂着一丝混杂着口水和尿液的银丝,眼神却亮得惊人,像两簇燃烧的鬼火,充满了对更多凌辱的渴望。

        “老公……我还要……”他抬起头,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渴求,“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骚屄……”

        他以为,在经历了这样一场禁忌的“圣水”洗礼之后,陆正则会像以往一样,彻底撕下那层禁欲的伪装,化身为一头凶猛的野兽,将他按在地上,用那根粗大的肉屌将他操干到失禁昏厥。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陆正则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欲波动。

        他的鸡巴依旧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顶端的马眼还因为刚才的排泄而微微张合着,散发浓烈的骚味,可他的主人,却依旧是一副坐怀不乱的圣人模样。

        “自己坐上来。”

        陆正则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那个将尿液射进别人嘴里的男人不是他一样,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安于那张写满了情欲的脸上多做停留,而是重新落回了书案上那本摊开的古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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