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冰冷刺骨,与他自己火热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云衢浑身一颤,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快感的奇异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你看,你的小鸡巴也精神了,”李景玹用拇指的指腹,恶意地刮蹭着顶端湿润的马眼,同时低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精神病院那天晚上,它也是这么精神的,被我操屁股的时候,自己前面射得一塌糊涂,还记得吗?”
“你闭嘴!”精神病院那晚的记忆是云衢最大的噩梦,此刻被赤裸裸地揭开,让他几近崩溃。
“不记得了?”李景玹笑了,笑声又冷又邪,“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回忆。”
他说着,握着云衢鸡巴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起来,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惩罚性的粗暴,掌心粗粝的纹路磨得云衢又痛又爽,而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更加放肆地在那片湿润的肥逼上揉捏、按压、拨弄。
“嗯啊……”云衢的嘴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他的身体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冰冷的鬼手掌控,在陌生的快感中沉沦;另一半则因为羞耻和恐惧,在疯狂地叫嚣着抗拒。
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叫出来,让你的粉丝们都听听,你叫得有多骚。”李景玹像是嫌不够,突然张嘴,一口含住了云衢的耳垂,用舌尖在上面打着圈。
“啊!”敏感点被袭击,云衢浑身一抖,腰部猛地向上挺起,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前端射了出来,溅了李景玹一手,也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他就这么,在几十万人的围观下,被一个鬼玩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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