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衢整个人都麻了。

        墙壁的隔音效果约等于无,隔壁那惊天动地的干操声响和安于那又浪又骚的叫床声,一字不落地全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他蜷缩在床上,用被子死死蒙住头,但那些声音就像有穿透力一样,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正则你好大,你的鸡巴好大,快把我的骚屄操烂了。”

        “喜欢哈啊,再快一点把我操死在床上……”

        云衢的脸烧得厉害,他那个一本正经、少年老成的表哥,在床上竟然是这么一副禽兽模样,他实在好奇,能让他表哥这棵万年铁树开花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绝色尤物。

        听着那些细碎的呻吟和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云衢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对劲了,小腹深处窜起一股燥热,被开发过的那个淫穴也开始隐隐作痒,甚至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些黏腻的液体,把内裤都打湿了一小块。

        “操。”云衢低声骂了一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自慰,他掀开被子,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丝绸睡衣,趿拉着拖鞋就出了门。

        夜里的道观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不知名的虫鸣,月光像水银一样洒在青石板路上,泛着清冷的光,云衢漫无目的地走着,想让这山里的冷风吹散自己身上的燥热。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后院。

        后院里有一个小小的凉亭,飞檐翘角,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古朴。云衢借着月光,看见凉亭里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背对着他,穿着一身玄色的长袍,宽大的袖口在夜风中微微拂动,他的头发很长,乌黑如墨,只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地束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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