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尹竽来说,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能听到头顶上方,那些乡绅与张凌之间恭敬的对话,能闻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混杂着熏香与汗味的陌生气息,他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有人移动椅子,或是将茶杯放在桌上时那轻微的震动。
而与此同时,他身体最深处,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却在随着主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他那被撑开的敏感子宫里,进行着缓慢却又无比清晰的抽插与研磨。
这种近乎折磨的节奏,让他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的形状,它很粗,很长,柱身上布满了盘虬的青筋,每一次轻微的抽插,那些凸起的青筋都会刮擦过他子宫内壁上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颗被卡在宫颈口的硕大龟头,每一次研磨都会精准地碾过某个点,让他浑身都忍不住地颤抖。
对于张凌来说,这种体验同样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一边用一种威严的语气与那些乡绅们商讨着政务,一边分出一部分心神,去感受着自己那根被销魂淫穴紧紧包裹着的肉棒。
那销魂的章鱼壶正在有节奏地全方位吸吮缠绕着自己的鸡巴,阴道内壁上那些柔软的触手,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他的柱身上,不断地蠕动按摩,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道紧致的宫颈口,是如何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冠状沟,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一种仿佛要将他灵魂都榨干的销魂滋味。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必须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自己声音的平稳,不让那些乡绅们,听出他语气中那丝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产生的无法掩饰的颤抖。
他开始故意地小幅度调整着自己的坐姿,身体前倾或是后仰,都会让那根深埋的肉棒在尹竽的子宫里,进行一次完整的抽插。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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