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竽尖叫出声,身体因为这股难以承受的撑胀感,而剧烈地抽搐起来。
“坏了才好!”张凌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嗜血光芒,他俯下身,一口咬在尹竽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肩胛骨上,留下一个带血的齿痕,“老子今天就要用这根大鸡巴,把你这个骚货的子宫彻底操成老子的形状!让它以后,除了老子的鸡巴,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他不再满足于骑在屁股上那种间接的操干,而是猛地从尹竽身上下来,双手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拖得向后,让他以一个更加方便自己全力冲刺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二次涨大而显得愈发狰狞恐怖、青筋盘虬的巨物,再次对准了那早已被奸得熟烂的穴口,开始了新一轮毁灭性的猛烈冲击。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技巧,不再有任何章法,只有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冲撞。
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直捣最深处的子宫,那被宫颈口死死卡住的硕大龟头,如同最凶猛的活塞,在狭窄的子宫里来回地挞伐着每一寸娇嫩的软肉。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稠的液体,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不堪,发出的“噗嗤噗嗤”声,如同在沼泽地里行走,淫靡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
尹竽在这仿佛要将他身体彻底捣碎的猛操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意识被混合了剧痛与极致快感的浪潮,彻底吞噬。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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