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这麽低声下气地恳求。
少年被按在厕间的隔板上,像是青蛙一样张开双腿,裤子松垮地挂在曲起的腿弯。
昨晚的跳蛋,他可是经历了好一番心理斗争才从屁眼里抠出来,还忍着上头湿漉漉的淫液将清洗乾净。
莫启安的那句“会来找他拿”,对薛易泽而言不亚於恐吓。
放在他裤兜里的跳蛋重新放回该放的地方,颜色粉嫩的遥控器却被捏在莫启安手里。
“既然上次打赌用的是射精时间,这次就换小穴潮吹的时间吧。”
莫启安似把逮到把柄的阴暗同桌当成了新奇的玩具,换着个花样使劲折腾他。
至少在薛易泽眼里是如此。
“一分钟真的太短了、做不到的吧。”认清了现实,知道不管怎麽样都得乖乖照办,薛易泽乾脆讨价还价起来,试图让自己好过一点。
“嗯?上次不就很快就潮吹了吗?”
半梦魔的眼神像是在说“早泄的家伙在说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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