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趴在床上的雇佣兵想骂娘,龟头强势挤进穴口的感受实在说不上好,异物感、撕裂感、被占据的饱胀齐齐涌上身体,他眼前一黑,有些头晕目眩。

        急促地呼吸使头盔内本就稀薄的氧气更加稀少,雇佣兵耳边回荡着自己沉闷地喘息,混沌的大脑抱着悲哀的自尊,後悔为什麽要坚持留下头盔。

        那根粗屌还在继续,桶开了他的屁眼把肠道插满了,不给丝毫适应的时间很快就开始抽送,把他的屁股当作肉套子一般,自顾自地横冲直撞。

        即便如此,雇佣兵还是爽到了。

        对疼痛有着足够的耐受力,代表了其中哪怕蕴含着一丝丝快感也能被他捕捉到,甚至为了减轻痛苦而紧紧抓住这份微小的快感,无限放大。

        少年身上浅淡地玫瑰香气笼罩住他,柔软细嫩的皮肉与他截然相反,皮糙肉厚的老兵有些恍惚,像自己这样的人也能爬上小少爷的床吗?

        粗屌再度桶开层叠肠肉直捣穴芯,异常强烈的存在感唤回了雇佣兵的理智,真爬上了又怎麽样?他是被干的那个啊……

        肚子里好烫、小少爷的鸡巴本钱惊人,又粗又长还烫得厉害,肠肉被烫得瑟缩,却紧密地缠着不放。

        男人紧窄的处女屁眼被桶开了,却还是十分青涩,穴里狭窄得不行,状似骚浪的表现一半建立在这上面。

        莫启安才不管这些隐情,胯下大力顶弄,嘴上也不放过他:“大叔好骚啊,该不会其实是专门来卖屁股的吧?小穴又吸又夹的,根本是在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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