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莫启安奇怪,说到一半怎麽就没有下文了,他扣住男人的掌心晃了晃,拉长了语气:“师叔难道是歉疚了?这也对,师侄竟然比不上几颗菜,这可是让我很伤心的呀——”

        贺知林掩去眼底的情绪,无奈地将他不安分的手按住,“别贫了、别贫了,是师叔错了。”

        “今天煮你最喜欢的白灼虾可好?”

        胡子拉碴、看似不修边幅的男人好脾气地哄着,“不够的话,再追加一道东坡肉?松鼠鳜鱼?”

        他像一坛美酒,在时光的沉淀下酝酿许久,却也更加醇厚甘美,温声哄着人的时候几乎教人溺毙在温润的酒液中。

        “这些——我都要了,但还不够。”

        看到男人眼底的无奈之色越来越浓,青年狡黠一笑,宣布道:“今晚我要住这里。”

        “…行吧。”贺知林沉默片刻,终究点头应下,“这下可满意了?我的小祖宗?”

        莫启安扯不开男人箝制的手,乾脆扑进他怀里,笑着点头,“师叔最好了。”

        孩子气的举动让贺知林忆起过去,还当他是孩子险些配合地抱住他,但他想起青年外头的那堆理不断剪还乱的关系网,抬起的大手僵持了下,规矩地按在自己腿侧,指头弄皱了衣物,都陷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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