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偷偷期待着,但身为处男,乍然被大鸡巴捅进小穴,还是难免慌乱。
青年带着哭腔,嘴上一下子喊着“爹”,一下子又喊着“爹爹”,被操干得力道顶得将脸埋进亲爹的胸膛。
梁玄脸上没什麽表情,威严地抿着唇。
听着自家儿子喊得厉害,实际上舒服得尾音都在发颤,他恼恨地咬了下後槽牙,心不在焉。
莫启安把太过敏感,短时间内就潮喷了三回的小孩儿放下,拍了拍自己盘起的大腿,示意某人自觉过来。
他们的亲爹可耐操多了。
这并非体魄的问题,而是快感阀值…经验丰富的梁玄,总归比较扛得住。
梁玄岔开双腿,一滴汗水从古铜色的肌肤划过,沿着大腿的肌肉线条淌下。
被儿子们夺走了大鸡巴,放置着、感到疼痒不已的熟穴在贪婪地啜着鸡巴头,一寸寸地将它吞吃入腹。
他这样的行为,几乎是自愿把阳气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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