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继续上楼,没一会儿,玛丽塔和莱拉被领进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把她们带到一张低矮的长沙发椅边,命令她们坐下。然後用丝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踝绑住。

        「在这里等着」,一个奴隶命令道。

        房间里安静、凉爽,冒着烟的火炉散发出一GU柠檬味。警卫们、那位英俊的侍从及戴着包头巾的壮硕汉子统统离开了,把她俩单独留了下来。一时间,她俩谁也不说话。

        玛丽塔恐惧地四下张望,第一次认真打量她们的监牢。sE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零落落。有二面墙整个用刺绣壁毯装饰,但很多地方布满了灰尘,而且扯坏了。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些西班牙和荷兰风格的画颜sE喑深,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

        所见之处,给玛丽塔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露出一GU衰颓的味道。难道哈曼德没有注意到这座城堡正开始崩溃瓦解吗?玛丽塔断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过於自负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国式的密室,心头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亲在马提尼克的住宅里,有一间跟它一样的密室。

        莱拉也在沈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麽人呢?」她问着。

        「从外面飘动的旗帜看,我认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财富。」

        莱拉点点头,「他一定有权有势,你不也看到了众多的警卫和那些住在庭院里的人了吗?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

        她们可能永远都不能从新主人这儿逃走,那位神秘的,身穿褐sE长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沈默和忧郁。玛丽塔努力不去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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