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会痛,会感到疲倦,但他可以控制呼x1,可以小心地把马引到合适的路径,可以在天sE暗之前尽可能多地追查。
灰羽像懂事般微微贴近,鼻尖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在回应。
路的远处,树影里有一道印记,像是最近有人经过的痕迹。他放慢速度,下马在雪边蹲下,近距离检查足迹。
脚印里有河泥的残留,鞋底的花纹只模糊可见,但阿拉里克凭着记忆辨出那不是普通村民的靴子。
边缘有一圈磨损一致的刻纹,说明这是训练有素的部队,而非临时拼凑起来的。
他用手指沿着痕迹轻抚,把那浅浅的印记当成一种承诺:每一条印子都可能把他领到弟妹。
天还早,他把布片从怀里m0出来,先把它按在x口,像是给自己一点具T的重量。
他的声音很轻,在风声下几乎听不见:“艾薇、塞恩,我来了。”
这不是什么豪言状语,只是一句在风中小心说出的话,像是对自己下最后的命令。
他重新跨上灰羽,马背上稳得让他稍微能把注意力从疼痛中移开。
灰羽迈步向前,脚印一上一下地接连,朝着北方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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