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看守员做了个小手势。看守员靠板，把今天的名字依序写上；在两栏间写下「零点换手」，画一小格。
有人问：「刚刚那一行是什麽？」
看守员把笔一搁：「让值班的人好找旁站。」
他抬起两个透明夹套示意：李婶在左，鱼贩在右，夹套里都压着写好名字的小纸片。
周隼拉紧背带，向沈苓点点头：「明早我接，你盯。」
沈苓顺手把另一个夹套cHa在右侧缝隙，手背按一下。
铃在第七拍响了一声，清亮。灯跟着暗了一格。没有人慌。板前自动排起小队，报名字的人轮着往前；两个「我在」分立两侧，像两道门柱。
靠墙的锁柜上，锁圈还在轻轻晃——像刚被碰过。艾尔看见了，没出声，只抬眼与绮罗对到一下。
绮罗x1一口气，指尖扣住膝盖：「先慢一下。」她把视线挪回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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