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影子,我脑中竟然涌现出一GU难以抑制的冲动。我也想上去。我想把脖子伸进去,让那种摆荡的晕眩感,盖过耳朵里的痒。
「这只是JiNg神衰弱……只要睡好一点就好了。」我对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说。
为了能安稳入睡,我决定在这个周末彻底清理床铺。
我想,也许耳朵痒是因为看不见的尘蟎?
我拆下被套,把枕头、床单全都丢进热水里煮洗。那床昂贵的羽绒被,我特地把它抱到顶楼,摊开在烈日下曝晒。yAn光强烈得让人睁不开眼,我想像着紫外线穿透每一根羽绒,把里面藏匿的虫子全部杀Si。
两天後,我去收被子。
被子晒得蓬松温暖,散发着yAn光的味道。
但当我准备套上新的被套时,动作停住了。
在雪白sE的羽绒被胎上,出现了一块暗红sE的W渍。
那是血。
而且是一大滩,像是某种生物在被子里被压爆後渗出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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