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脖子传来清晰的断裂声,剧痛像电流一样贯穿全身——
「啊!」
我猛地从桌上惊醒,冷汗浸透了衬衫。脖子还残留着梦中断裂般的幻痛,让我忍不住伸手去m0。
还好,头还在。
但生理的尿意却在此时真实地袭来。
我走出阅览室。二楼的nV厕门口立着「清洁中」的hsE告示牌,里面传来拖把拍打地面的水声,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拍打烂r0U。
我只好往上走。三楼的nV厕,门口排着长长的人龙,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像是等待受审的囚犯。
我叹了口气,看向通往四楼的楼梯。
那里空荡荡的,光线昏暗。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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