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水开的几分钟,是世界上最漫长的酷刑。
随着水温升高,壶嘴喷出的蒸气在厨房里弥漫。我听着水沸腾的声音——咕噜、咕噜,竟然跟厕所里那只老鼠挣扎的声音如此相似。
水开了。
我提起滚烫的热水壶,壶身的高温透过手把传来,让我的手掌微微发痛。
我像是执行某种邪教仪式的刽子手,一步步走回厕所。
深x1一口气,我掀开马桶盖。
它还在。它似乎知道Si期将至,停止了抓挠,仰着头,露出尖锐发h的牙齿,对着我发出威吓的嘶嘶声。
「去Si吧。」
我咬紧牙关,将沸腾的开水倾倒而下。
滋——!
那不是水声,那是皮r0U被瞬间烫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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