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路上停着一辆巨大的游览车,车身漆黑,窗户贴满了不透光的黑纸。车门开着,一个老人站在那里。他的脸皱得像风乾的橘子皮,看到我冲出来时,他的嘴巴张大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彷佛看到了什麽极度恶心、绝不该存在於此的生物。
我不敢看他,逃也似地冲进文具店。
买完东西,我面临了抉择。绕路要半小时,原路只要五分钟。
我想起那条像肠道一样的巷子,胃部一阵翻搅。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寒意刺骨。我咬着牙,决定再走一次。
这一次,我撑着伞冲进巷子。
没有了。
那些充血的红灯笼、那些蹲在地上烧纸钱的苍白人群、那些像Si皮一样的灰烬……全部消失了。
巷子恢复了Si一般的漆黑,只有雨水打在木板上的声音。
我不该松一口气的。
就在走到巷子中段时,一GU沉重的Sh气突然攀上了我的背脊。
不像有人搭肩,倒像是一块x1饱了水的海绵,或者是某种软烂的r0U块,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黏」在了我的後脑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