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泪从手背滑下,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末涧??」
「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失望了,但你叫我出去的时候??我真的、真的??」
他语句断裂,像被刀割着。
「心都要碎了??」
他从未如此无力,从未如此窒息,那句「陛下」b刺心更重。
他是皇帝,万人之上,可在景末涧面前,他连跪着被拒绝的资格都显得卑微。温梓珩额头贴着门,声音低到几乎消失。
「末涧……我不是不心疼你。」
「我只是??不能让你Si,你若Si了??我也活不了??」
话还没说完,他x口忽然一紧,像被外力狠狠攥住,痛得他弯下腰,呼x1断裂。
「老师??」他猛地扶住x前的位置,痛得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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