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静得可怕,像所有声音都被这个人的沉默压住了,那份跪着的重量,不是臣对帝,也不是对人的忏悔,而是一种bSi还难承受的、深到骨底的痛。

        景末涧x口像压着火石,他闭上眼,狠下心,猛地挣扎着坐起。动作太急,腿骨的伤立刻攫住他的神经,疼得他整个人一滞,但他没有停。

        他撑着床沿,脚落地的瞬间,疼痛像一道刀刃沿着胫骨划上来,他几乎跪了回去,额角冒出冷汗。

        可他连喘都不许自己喘。

        他一步、一步,踉跄地踏下床榻的阶梯,每一步都是痛,每一步都是撕裂。手指还有未癒合的伤,稍稍动一下就刺得他几乎拿不起东西。

        可就是用这双还在痛的手,他抓住了温梓珩的手臂。

        用尽所有力气,像要从地狱里拉人出来那样。

        「起来。」

        他咬着牙,声音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不要跪。」。

        温梓珩僵住。

        景末涧手上的力气不大,甚至微弱到像下一瞬就会松开,却让他不敢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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