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微微抖着,却极安静,低声喃道「末涧……是我,是梓珩。」。

        景末涧的动作停了。

        他感觉到,有人在身边,可那分靠近没有压力、没有强迫,像雾、像水,缓慢而温柔地。

        不像威胁,不像任何曾经伤他的手,他却不敢相信,他缩着的力气被痛割断,呼x1仍乱,一点一点地快要断。

        温梓珩听着他颤,听着他喘得像要窒息。

        终於,他再忍不住。

        他起身,从後抱住景末涧。

        不是攫住,是一个怕碎掉的人,捧着另一个已经碎掉的人。

        景末涧整个人僵y到极致,像只剩本能想挣扎,但力气被身T的疼痛拖得四散成雾。

        温梓珩缓缓收紧,声音哽着、低到颤「末涧……我不会伤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是我。」。

        他的手去握景末涧冰冷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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