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针入。
景末涧猛地抬头,像被活生生刺穿灵魂。
「啊!!!不要……!!!」那声音撕裂、破碎,带着最深的痛与恐惧,b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绝望。
鞭痕裂口溢出的血,被他剧烈的cH0U搐震得溅在木桩上,脊髓上的痛像瞬间炸裂。世界在他眼中扭曲、散成白光,他看不见景末淇,也听不见狱卒的动作。
只有痛。
只有绝望。
他最後的意志,被那一针彻底压碎。
景末淇盯着景末涧,眼底那份愉悦毫不掩饰,就像看见猎物越痛,他便越能感到血脉里翻涌的兴奋。
景末涧被折磨得几乎气息不稳,身躯微微颤着,像风一吹就会散,他汗水混着血丝,沿着下颔线滴落在冰冷的地上。
景末淇却笑了,那是个只有在极端仇恨与极端满足之间,才会出现的笑「皇兄……你这模样,真让我高兴。」。
他不是要b供,不是要证据,不是要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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