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於抬起手,抓住温梓珩的肩,用力到指尖发白。然後,他把额头抵在温梓珩的臂膀,像再也撑不住,像终於容许自己崩开,浑身的力道都卸在那个怀抱里。

        温梓珩的手从他背脊滑下,把他紧紧搂住,像要把他深埋在自己x口,像要替他承受他压抑的所有痛。

        「梓珩??」

        景末涧的呼x1断断续续,带着压抑的颤意,整个人似被涌出的感情淹没,最後,他忍不住,像被b到悬崖的兽,终於反咬回去。

        他咬住温梓珩的肩。

        不是疼痛,而是快要溺Si的那种需要。

        温梓珩几乎动不了,红着眼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

        此刻两人交错的喘息,低低碎碎,像撕裂又像和解,在黑暗里彼此缠住,再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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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快亮的时刻,室内尚留着夜里的温度,榻上的被褥凌乱,暖意尚未散去。

        景末涧侧身被紧紧环在温梓珩怀中,肩头被薄薄的被子覆住,但仍lU0着的那寸肌肤被温梓珩x口的热度贴得发烫,仿佛被他整个人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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