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梓珩抬眼看他,看得极认真。
「嗯,我说的。」
他像在立誓,又像在乞求被相信。
光落在他眼底,琥珀sE亮得像初融的冰,细碎、慎重、带着依恋的温度。
景末涧知道,这孩子不是只是在道歉。
温梓珩是在把自己,一点点交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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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府中风静,日光被云遮着,整个书房沉在一层柔白的清光里。
景末涧坐在书案後,披着薄外衣,中衣在肩处松开些,看上去b平常少了分淩厉,多了几寸清冷的疲倦。桌上铺着一卷刚展开的竹简,墨香新浓。
温梓珩安安静静站在一旁,手里抱着沈悠宸早上塞给他的药包,还带着没完全退尽的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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