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冷到没有一丝情绪,可扶着桌沿的手却微微颤抖,像是连力气也散了大半。额角的血顺着鬓角慢慢滑下,在地上落成一朵深红的花。
无声,却刺目。
沈悠宸面sE一变,几乎是强制地扣住景末涧的手腕,把人按回椅子上。
「别动。」他语气冷得像落霜。
景末涧原本还想掩住额角,却被沈悠宸一把拨开浏海,那瞬间,沈悠宸的呼x1明显一滞。
伤得很深,b他想像的还深。
碎瓷锋利的边缘划出一道斜斜的口子,血与汗黏结,竟已有些许发丝陷进伤口,红肿间隐约泛着感染的迹象。
沈悠宸的眉头皱到极致。
他手指微颤,像是在忍怒又忍心疼「伤成这样,你怎麽一句都不说?」。
景末涧却像根本没听见似的,只低声问「他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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