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悠宸动作一顿。那个名字,他这一百年来听景末涧在梦里念过太多次。
温梓珩。
珹襄国送入翼忧作为质子的少年。
景末涧的夙念、心劫……也是他永远无法提起的一道伤。
在一百多年前,那人已回国,再无音讯。
可景末涧却彷佛还困在那段时间里,被某个笑容、某个画面,某次对上的眉眼??生生锁住。
沉悠宸垂下眼,替他理好衣襟,语气被夜sE磨得极轻「??你又在梦他。」。
窗外梅花被风一吹,落了他肩上。
景末涧却已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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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是百年前一个云薄风轻的朝日。东天初亮,金光如细线般落在g0ng道青石上。景末涧如往常般步入g0ng中早朝,步伐稳、神情冷,长靴踏过露痕时,声响清晰而克制。
路过僻静的g0ng道时,他的脚步微顿,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因为前方的哭声实在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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