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涧终於从缩紧的弓背姿势里慢慢松下来,但指尖仍紧抓着沈悠宸衣襟,像一松开便会掉回黑暗。
沈悠宸一动不动抱着他,喉间满是心疼後的酸意。
「阿涧……你现在在灵云山。」
他贴着孩子的耳侧轻声说「这里的门永远不会锁,我是你的师兄,你醒着也好,睡着也好……我都在,别怕。」。
景末涧眼角还Sh着,却像终於抓住能呼x1的东西,破碎的呼x1一声一声慢慢平稳。
沈悠宸垂眼,看着怀里孩子细小的肩膀还在不时颤抖,他的手放在景末涧背脊轻拍着,自己的困意也回来了。
今晚,他为景末涧守住这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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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像轻纱似的挂在山林间,小院四周长着翠竹,风一吹便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
小景末涧站在房门前,手指攥着门框。
整整半月,他都没有踏出这一步,仿佛只要出了这道门,他便会再度坠入那三日的黑暗,如一只被困在柜中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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