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涧眉心动了动,却没有反驳。
沈悠宸走近,将木匣放在书案上,俯身替他探脉。片刻,他挑眉「脉象浮散,昨夜没睡好?」。
景末涧沉默片刻,才低声道「嗯。」
那声音低得像压住千斤重物,景末涧喉间滚了滚,像是想开口,却又像被什麽堵住。
沈悠宸才刚收手,就听见他低声道。
「听说你昨夜赴谁的宴不行,偏偏是四皇子。」
沈悠宸语带意味「我早就说景末淇不安好心,你还去?」
景末涧神sE一冷「无事??」。
沈悠宸失笑「云亦说你醉得差点被拖走,你平日酒量再好,也不至於在那人面前喝成这样吧?」。
那话像一柄刀,没血却刺痛,因为景末涧b谁都清楚,四皇子是如今皇后之子,自己的存在对那人来说无疑就是个阻碍,然而那些旧事从未真正离开过。
景末涧沉默了很久,终於转开话题似地问「之前那帖安神的药,可否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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