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黑漆漆的眼扫过那对少年的眉眼,是对双生子,竟和苏锦书有几分相似之处。
这是……交换么?
他运掌如风,将男人劈倒在地,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翻身上马,风一般消失在街角。
男人吐出一口血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公鸭嗓惊声尖叫:“太傅这是何意啊?”
几名护卫暗影一样跟了过去,松烟拍拍那男人的肩:“兄台,你难道不知道我家太傅的脾气?能留条命在已是万幸,见好就收吧!领着你的人赶紧滚蛋!”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是觉得他们爷好欺负?
难道那些人都忘了,季棠在先帝临终时临危受命,使出雷霆手段,以一己之力在三天内镇压意图Za0F的宗族,并将郑、王两大世家尽数屠诛的事了吗?
他还记得行刑那天晚上,鲜血将地砖染成血红,诅咒哀告声不绝于耳,夜漫长得好像永远不会亮,刀剑入r0U发出的钝响连延成一片。
而季棠,就稳稳端坐在门厅之上,手执一盏热茶,轻啜细品。
这几年,老虎不过暂时收起了爪牙,打了个盹儿,那些健忘的人难道就以为他不会发怒了?
松烟打了个哆嗦,愿上苍保佑那辛公子还安然无恙,不然……不知道又要祭出多少条人命。
宽敞的轿子里,苏锦书和刘太师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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