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又与他温言软语地说了许多家常话,直看到他将那坛子酒喝尽,方才中断话头,起身同他告别。
郑玉林道:“不知大舅兄可在附近?于情于理,我都该和他当面致歉解释才是。”
他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试探顾和光对苏锦书的重视程度和他的态度罢了。
苏锦书道:“哥哥有些生气,在前门外等待,不愿见你。不过相公无须担心,母亲已经发了话,此事以我的心意为要,旁人不得g涉。”
郑玉林松了口气,道:“也罢,那等以后有机会再见罢。”等他哄转了苏锦书,假日时日,不怕没有机会改善关系。
看着他微带酒意离去,苏锦书复又折回去,捡起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坛子,嘴角露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一只火红的狐狸跃到了窗棂上,沉默看她。
曾经光滑的皮毛,不过短短十几天不见,已经失了sE泽,变得暗淡萎顿。
苏锦书微讶,道:“兰泽,你怎么来了这里?”
兰泽偏过头去,不高兴地道:“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与你何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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