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骨血里的深沉渴念,无药可解,如此轻易地被点燃。
烧遍四肢百骸,燃尽残存理智,他在意念里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等清醒过来时,大错已经铸成。
他慌慌张张将轻薄的衣料扔出去,脸烧得滚烫,浓浓的自我厌恶感连带起生理上的恶心。
他扑到马桶边一通g呕,那种恶感却如跗骨之蛆,再也无法祛除。
他想,自己这是旧病难医,终成大患。
他还算是个人吗?此举和禽兽何意?
万念俱灰地清理残局,将那件被他玷W了的内衣洗了又洗,搓了又搓,又将她的衣物连同自己的一起放进洗衣机中漂洗,最后一同拿去yAn台晾。
她已经换好睡衣,窝在沙发上昏昏yu睡,看见他出来,娇憨地抱怨:“哥哥你洗了好久。”
他yu盖弥彰:“嗯,我顺手把衣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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