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巧,正好在他的注意力被分散的那一小会儿,马突然受惊;怎么就那么巧,苏锦书恰好被南初救下?
两人一左一右拉锯,苏锦书有些吃痛,娇娇地抱怨:“疼……”
沈沅有所顾忌,只得先放手。
苏锦书却转而揽住他脖颈,扭头对南初道:“南初太子,烦劳你带本g0ng上来,赶快去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吧,若是留下疤痕,就全是本g0ng的不是了。”
又命令自己g0ng中的医官亲自去给南初治伤,字字句句,十分关心。
沈沅一颗心又酸又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闷头抱着她往回走。
苏锦书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悄声道:“裕之,你莫要自责,我没有受伤。”
沈沅抱紧她,说话带着些鼻音,竟然像要哭的样子:“万一呢?若你有事,我万Si难辞其咎。”
苏锦书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口中道:“呸呸呸!什么Si呀活的,童言无忌!好啦,裕之,我真的没事。”
她的手柔若无骨,紧紧贴在他唇上,因为沾了夜晚的凉气而有些冰冷,却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可惜,她一触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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